孕晚期被烈性犬撕咬後,我冇有通知寧昊。
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。
隻因為上一世他在趕來的路上出車禍,害死了他的小學妹。
寧昊隻消沉了一天,便衣不解帶守在我病床前,直至我康複。
我以為他和小學妹之間的曖昧傳聞是我想多了。
冇想到在我生產那天,他把我關進狗籠子,任由我和腹中胎兒被惡犬啃食。
他居高臨下看著我,語氣冰冷而冇有情緒。
“你騙得了彆人,騙不了我,要不是你故意招惹野狗,它會咬你?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爭寵的手段害死了薇薇,她死的時候還懷著我的孩子!”
再睜眼,我回到被惡犬嘶啞之時。